下去,将被子拉着蒙过头顶。
兰危端着药过来, 见状好笑, 自从上次之后,精灵一看见他,就羞得躲起来。
他那天清晨醒来,想起那夜的事, 很有些懊悔,他神志不清没轻没重的, 弄的那么激烈, 本就受伤的精灵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忙起身看他。
不过一检查, 却发现了古怪, 他那晚明明将精灵浑身亲遍, 留下不少痕迹, 半夜过去, 如今他脖颈雪白, 吻痕竟消失得无影无迹。
他有些好奇, 想要扒开衣领再看看,却惊醒了精灵。
顾易本就心有余悸,一看他的举动,以为他还要来,大惊失色,忙道:“别了……”,人也忙往被子里躲进去,可钻进去片刻,速度更快地又钻出来,耳朵已红了透底,声音更小得像蚊子,绝望地控诉他:“……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说罢抱扶着脑袋,慌不择路的飞走了。
他躲进了自己房间,怎么也不出来,一日三餐和药只由哑仆去送,一听兰危的声音,便不开门。
兰危知道那天是自己过了,想安抚他一下,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今日才将一应琐事忙完,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来看他。
顾易那天换了身躯便昏迷在兰危床上,第二天一早醒来,又看到那样有冲击力的一幕,吓得他落荒而逃。
这几天时间里,他都一直沉浸在被人那啥了,被兰危那啥了,被兰危那啥了他竟然还觉得不错的屈辱和痛苦中。
只要一见到兰危,就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意是逗弄兰危,没想到却把自己折进去的愚蠢行为……这可真是反派史上都堪称标杆的愚蠢。
好在时间能淡化一切,几天过去,其实他也想通了不少,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马甲一脱,打死兰危也不会知道那晚的人是谁。
他任务也快要完成,到时候甩了兰危跑路,也算有来有回。
可现在一见到兰危,那夜的情形又控制不住浮现脑海,虽是极端黑暗之中,但正因为目不能视,所有触感反倒放大数倍,仿佛烙在脑海之中,怎么也忘不掉。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像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我那天练剑的时候,遇见了含笑。”
兰危顿了一下,端药上前,在他床上坐了下来。
顾易听到这话,动了一下。
“他向我打听顾师兄的下落,我没有告诉她,她便给我下了一些药。”
“我本以为,药性可以化解得掉,没想到……那天多亏你在,不然毒性恐怕一直也解不了。”
“花焰宗的春/药,那么轻易就能解掉?”兰危忍不住发出疑问。
原著里也有人中过这种毒,活生生折腾死了才结束,哪怕以兰危的修为,一夜之间将毒解了,也太轻易了些。
兰危沉吟:“或许,是你体质特殊。”
顾易直接否认:“并不特殊。”
兰危:“你精灵之躯,素能解毒,或许和这有关系。”
可那天根本不是精灵。
不过,那天虽然疲惫,但那之后,他的原身倒也真觉得舒服了不少。顾易埋头思索起来,兰危与他体质一阴一阳,一冷一热……难道还有这功效?
看来这功法适合一男一女来练,正好互补,可恨兰危不是个女子……对兰危来说,定也惋惜他不是个女子。
他略觉遗憾,含混道:“唔,不清楚,这也没和第二个人试过。”
兰危沉默一会儿,认真道:“等咱们成亲后,还有机会再试。”
顾易连忙拒绝:“倒也不是一定要试。”
兰危吹吹他的药,见温度正好,可以喝了,便话锋一转:“你那日,为什么来我房中,还躲在我床上……”
顾易早预料他要问这个,掀开被子,拿出提前编排好的说辞:“我躺着无聊……想恶作剧,过去吓你一下,再找你玩。”
“是么?”顾易从他被子下,将留影石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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