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海鲜摊位,这不是落井下石?”
还有这回事?
在杜伦的记忆中,当年意外发生后,他们派出所只是去了现场以及和家属接触过几次,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懂,您可以卖给别人吧?”杜伦询问。
谢妻冷哼:“除了他没人买,肯定是他在搞鬼,威胁别人不能出价,袁彬是什么人你们还不了解吗?在这条街横的很。”
杜伦沉默了一会,道:“多少钱?”
谢妻:“他压到了一百八十万,没办法我必须卖掉去偿还货款”
杜伦:“一次性支付?”
谢妻:“分期,每月支付五万,三十六个月结清,要不是我丈夫意外死了,他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吗,提起他我就来气!”
杜伦突然感觉袁彬的发家史充满着卑劣手段,难道幽灵兰真是他拿的?几条鲨鱼迅速把他给捧起来了?
这不得在家里把鲨鱼给供起来啊,比财神都离谱。
这才叫专业
离开谢振峰的家回到车里,出于刑警的直觉,杜伦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如果那株幽灵兰是袁彬拿的,那么连续两次鲨鱼袭击人类事件,都让袁彬获得了巨大利益,从街头小混混一跃成为全滨城排名前列的海鲜经销商。
是运气吗?
若不是运气的话,鲨鱼袭击人不可能是必然啊,袁彬总不会饲养鲨鱼精准攻击目标,而且第一名死者和袁彬八竿子打不着,目前来看也不存在利益获取。
杜伦思考良久,直到同事出声打断将其从发呆中拽回:“想什么呢杜伦,接下里去哪?”
支队长指名让杜伦负责此案的侦查工作,虽是个新人,但还是要优先听从他的意见。
“嗯……先回一趟市局吧。”杜伦说道。
“回市局?”同事奇怪,“这才上午,早着呢,回去干吗?”
杜伦:“我有点事要办。”
同事没有再多问:“行吧。”
返回市局,杜伦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将所有调查资料汇总,同时还加上了几年前鲨鱼袭击人类事件的所有细节,整理成两份。
一份是电子文档,准备发给陈益。
一份是纸质文档,他来到办公室交给了支队长梁秀杰。
梁秀杰当场看完,也察觉到这里面的确存在一定巧合,若巧合是必然的话,这起案件就不是盗窃那么简单了。
可是,汪田丰和谢振峰的死都是意外,袁彬有插手的能力吗?除非他能驯服鲨鱼。
驯服鲨鱼,这四个字听起来有点扯淡,因为鲨鱼的智商相对比较低,远不如像海豚、猴子、犬类这种生物。
想要做到驯服鲨鱼精准锁定作案对象,梁秀杰并不认为能够实现。
“你有什么看法?”梁秀杰问。
杜伦也说不出来啥:“梁支,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所以想听听您的意见。”
梁秀杰想了想,秉承有疑必究的理念说道:“此案是陈巡在跟进,既然有了新的发现,理应告知陈巡。
这样,你不是有陈巡的联系方式吗?而且也是你牵的头,把所有资料以电子文档的形式发给陈巡,听听他的意见吧。”
杜伦正要如此,点头道:“行,那我联系陈巡马上发给他。”
……
帝城。
此刻陈益正在警部整理调研文件,挂掉杜伦电话后打开对方发来的资料,认真看了起来。
杜伦的文稿能力不错,时间、事件,一目了然,没用两分钟陈益便了解了全貌。
先是第一次鲨鱼袭击人类事件,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发生。
而后便是第二次鲨鱼袭击人类事件,死者为汪田丰,汪田丰死后幽灵兰消失,被高峰买走。
这里,杜伦标注了偷走幽灵兰的人可能是袁彬。
最终,第三次鲨鱼袭击人类事件出现,死者为谢振峰,谢振锋的死给袁彬带来了崛起的机会,不仅低价买走了海鲜摊位,还在瓜分市场中拔得头筹,一跃成为社区最大、滨城沿海前五的海鲜经销商,功成名就。
看完资料,陈益稍作思考,打电话叫来了秦飞五人,让何时新将资料全部打印了出来。
五人浏览完毕,立即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里面恐怕是有问题的,当年疏忽了。
“你们走一趟滨城,落实一下。”陈益开口,“没有主次,相互合作吧。”
此案并不复杂,他没打算亲自过去,况且帝城这边还有工作没有完成,秦飞五人应该能解决。
“给点提示呗,命案还是怎么着?”腾大斌反应稍慢,直接问了出来。
陈益道:“鲨鱼袭击人类事件的第一名受害者,有全程的录像视频以及目击者,没有问题,但汪田丰和谢振锋的死只有结果没有过程,你们去查一下过程。”
腾大斌哦了一声:“有人搞小动作了是吧?比如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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