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疑不定和恐慌。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继而悄悄出门确定警察开车离去,随后也火速离开了大厦。
“我滴妈!羊嘉木和葛峰被人杀了?”
“下一个不会轮到我吧?!”
开车行驶在路上,张宏宾胡思乱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额头上因为害怕紧张开始渗出细汗。
但是,他并未选择求助警方。
回到家,张宏宾迅速收拾行李准备跑路。
妻子被吵醒,看到丈夫在收拾东西顿时奇怪:“你干什么老张?”
张宏宾动作不停,口中说道:“出差两个月,你别管我了。”
“出差?”妻子狐疑,“你一个保安出什么差?”
张宏宾怒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保安不能出差啊?看不起保安?!”
他在家里的威信很高,一生气,妻子没敢再说话。
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冲出家门,张宏宾上车就走没有任何耽搁。
刚得知羊嘉木和葛峰的死便马上跑路,张宏宾极为果断,可见他有很大的把握下一个就是自己。
他选择往西跑,直接把车开到西部人迹罕至的地方,先避避风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小命重要。
大不了到时候把老婆也接过来,就地隐居!
“谁干的啊?”
一个小时后,张宏宾盯着前方夜色,脑海中开始搜寻杀害羊嘉木和葛峰的人。
快到高速收费站了。
“难道是于……”
砰!
就在此时,张宏宾感觉自己的车子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冲击力使得汽车失控向右前方撞去,直接飞出省道抛锚在沿途的树林中。
安全气囊爆开,张宏宾夹在中间脑子瓜子嗡嗡作响,额头和脸上都有了擦伤。
问题不大,他晃了晃脑袋反应过来后,尝试开门。
踉踉跄跄下车,张宏宾抬头去寻找哪个瞎眼的玩意撞了自己,但只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身影。
月光下,身影在视线中逐渐清晰,是一个穿着风衣带着连衣帽的人,微微低着头,无法看清长相。
哪有人大晚上这么穿的?诡异的很。
联想到羊嘉木和葛峰的死,张宏宾的心脏在此刻骤然停拍。
“你……卧槽等等!先聊……”
风衣人影骤然上前,无视张宏宾的话,反手将掌心的注射器扎在了张宏宾的脖子上,同时按压推杆,其内液体疯狂灌入对方体内。
速度之快,动作之熟练,仿佛预演了成千上万次。
张宏宾的双眼逐渐模糊,昏迷前他都没看清来人到底是谁,恐惧自己要死了。
可惜,他想多了,暂时死不了。
迎接他的,将是无法想象的死法。
你是不是于思雅!!
凌晨的帝城。
盛夏,阴天,乌云遮蔽月色星光。
幽暗逼仄的房间里,垂下的白炽灯勉强勾勒房间轮廓,仿佛舞台一般重点照亮了中央冰冷孤寂的金属台面,空气凝滞,压抑感如实体般压迫着每寸空间,令人喘不过气来。
台面上,张宏宾缓缓睁开了双眼,尝试抬手,却发现四肢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束缚,挣扎徒劳。
“我没死?”
一瞬间,张宏宾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下一瞬间,他预感自己即将面临比死亡还要凄惨的下场。
“喂!有人吗?!”
和羊嘉木葛峰不同,张宏宾的嘴巴没有被封住,可自由说话。
他拼命转动脖颈,试图寻找房间里内的活人,但什么都没有,周围非常安静,静的有些可怕,连回音都没有。
房间明明非常空旷却没有回音,有可能墙壁用了隔音材料。
隔音材料的主要作用是减少声音的传播,通过吸收和反射声波来降低噪音的传递,若墙壁使用了隔音材料,不仅能消除声音穿透,还能消除回音。
“有没有人啊!!”
张宏宾越想越怕,大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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