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教授拿她取乐呢。
郑洋神色一转,敛容肃颜,“行,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过来的确是要问你这件事。”
“我倒是不相信你会占卦会天象,但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直觉敏锐的那一类人,我在国外见过不少天才人物,其中就有这样的人,我觉得你也是这样的天才。”
“所以,我真是过来问问你,你对这事有什么其他的看法没有?”
“你有任何想法,但说无妨。”
几句话把林小堂问沉默了。
她有啥想法啊,那个故事根本就是她瞎编的!
谁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下子正好和梁教授的家事对上。
外面那些传言传得离谱也就罢了,怎么看郑教授的样子,也开始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什么直觉敏锐的天才,她有个毛线的敏锐度啊!
林小堂想也不想就要拒绝,一抬头,瞧见郑教授一双眼正期盼地望向自己,他是真的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林小堂沉默了。
到嘴边的“我什么想法都没有”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心里轻叹一声,她缓缓开口:“郑教授,我想问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林小堂直言:“我想问问那个保姆去世的时候多大年纪?”
“快三十岁。”
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
林小堂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追问:“去世是什么原因?意外还是疾病?”
“不是意外,应该是疾病。”
年纪轻轻因病去世?这个保姆调换孩子的动机,和自身的疾病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林小堂仿佛从混沌中抓到一缕线索,但没法串成串。
“郑教授你让我先想想吧,我现在还没什么头绪,等有想法了再联系你。”
“好。”郑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那你回去慢慢想,想到什么,立即用罗主任办公室的电话联系我。”
林小堂点点头,领了命,转身走出办公室。
回去宿舍的路上,一直埋头思索这点线索,直到一双脚拦住她去路,才把她从沉思拉回现实。
抬头望去,喻子晋堵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明天有空吗?”
“有啊,你要干嘛?”林小堂疑惑地望着他。
“我爸想请你去我家做客,去不去?”喻子晋像个无情地传话机器。
“你爸想请我?”林小堂怔住,“为什么啊?”
“暑假的时候,我赚了一笔钱,我爸知道是你的功劳,想要感谢你。”
哦豁,原来是这回事。
她还以为喻子晋改性了呢。
“瞧瞧,瞧瞧,你爸多明事理懂感恩的人啊,你咋就不跟着你爸好好学学?”
喻子晋:“……”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去,当然去啊!”林小堂一口应下,“我明天上午就去!”
得到回复的喻子晋转身便走。
市三中离他家的距离并不十分遥远,坐公交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回到家时,头顶的太阳还很大。
喻红强坐在堂屋里扎扫帚,余光中瞥见他进门的身影,关切地问:“让你邀请小堂来家里做客,你邀请了吗?”
“邀请了。”喻子晋蹲下身,想帮着父亲扎扫帚。
“不用了,”喻红强推开他,“你先告诉我,人家答应没有?”
“答应了,明天上午过来。”
“那太好了,”喻红强站起身,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一束白色纸菊花,“子晋,拿着花,咱们去看看你妈。”
喻子晋的母亲葬在公墓。
公墓的距离并不远,两人捧着花,一路慢悠悠地走过去。
每隔半年,喻红强都会来看望一次亡妻,跟亡妻说说心里话。离上一次过来公墓不过两个月,这次他急着过来,是心里有些话憋不出,想对过世的妻子倾诉。
“孩他妈,你不知道吧,子晋现在交到朋友了。”
那个孤僻性子,看谁都不待见,能开口邀请人家,毫无疑问是真把人家当朋友。
“孩他妈,子晋现在去上学了,还是在最好的少年班。”
“暑假的时候,子晋还赚了一笔钱,现在手上没那么紧了,日子眼看着越过越好,要是你还在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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