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断专行,固执己见。
怪不得族老以及一众修士在教主死后都不愿意支持姑苏翠光做教主,不仅仅是他血脉的问题,他简直是教主的翻版。
他们不愿意看到一个罗天封活着,自然不想再出第二个罗天封。
在罗蛮平离开之后,姑苏翠光摊开手掌,看向被他禁锢在手中的阴神,道:“南面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在此时出头?”
“教主遇袭,是否和南面有关?”
掌中的阴神一脸的惊恐。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秘,没想到还是被姑苏翠光发现,而且此人端是恐怖,任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杀了会老教主摇旗呐喊的人,偏偏此人就敢,而且杀人后连一句实话解释都没有。
打发罗蛮平的理由竟然只是不尊将令,没有说出修士和南面的关系。
“你知道我的手段。”
“现在不说,以后想说也晚了。”
……
吧嗒。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闭目的青年睁开双眼,处于神宫之内的他分不清时辰的轮转,身后的脚步声听起来也分外的陌生。
不是罗蛮平,也不是他熟悉的人。
不过那灼灼杀机和炼虚境的威压却如剑芒寒星于天空闪亮。
罗天封没有回头,他依旧运转神通炼化血湖:“谁派你来的?”
能够悄无声系的抵达涅血神宫,来者定然不是外人。
陌生的圣人冷冷的说道:“你活着,挡了太多人的路。”
“挡路?”
罗天封缓缓起身,战血顺着身躯流淌下来,转身看向了来人。
果然是一位陌生的圣人。
隐约间他却感觉到一股熟悉,就好像他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陌生圣人,想来应该也是大教修士。
陌生圣人也极其意外。
听说这位小教主年纪很小,按理来说在这般无助的情况下应该会吓破胆的哭喊起来才对。
若不是哭爹便是喊娘的。
怎么现在一看,对方竟如此的坦然。
陌生圣人依旧平静的说道:“奉左天王之命,前来送教主上路!”
法身
罗蛮平骤紧眉头。
此行,见七人。
有些人他以为此生都不会见。
有些人他甚至以为对方是不容置疑的敌人。
还有些,他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意外的没有动手。
等他悄无声息的返回,已是天色渐晚。
高悬之日显暮色,辉光洒下。
黄昏分割好似一道清晰的线,割开天地。
然后当眺望远方之时,又发觉原来天与地并不鲜明,光和暗也并不清晰,更不用说这阴阳分晓之时的淡淡光影。
不亮、不暗。
刚刚好。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罗蛮平其实也不太清楚。
以前他以为教主是对的,哪怕曾经心中有过质疑也被压下去,直到现在,他渐渐迷茫,或许,迎回教主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其实以前的很多问题都被教主的实力和雄才大略掩盖了。
如今,教主修为未复,依仗于他罗蛮平,他又觉得,好像教主做的并不对。
强盛的道行会遮掩一切问题,当没了这最强的保护之后,质疑便纷至沓来,哪怕是罗蛮平也毫不例外的开始怀疑自己做的是到底对不对。
教主身亡,难道仅仅是因为左天王觊觎教主之位,为何左天王能联合外人还能指挥的动教内的法王和族老,在教主身故后,大教内部也风平浪静,像是众人都长松了一口气,这和教主个人的行事风格是脱不了干系的。
当然,救教主于为难之中的罗蛮平也有自己的算计和谋划。
不仅是处于忠心,同样想在这场博弈之中获取更为巨大的利益,而,想要获利不仅要实力强,还要有足够分量的身份。
做为教主的恩人、心腹,最危难之刻的支柱显然是要强于做一个普通的靠拢左天王的法王。
在人与人相处的关系中是分左中右的。
哪怕大修士也不例外。
……
返回教廷的罗蛮平听闻下属禀报,说是有人求见,已等了一段时间。
“请他进来吧。”
罗蛮平侧目一看。
来人是北地行营的书先生,是天王罗天鹏手下五大高手之一,也是最为出名的智囊,为罗天鹏统领情报机构,以做出最为准确的判断。
此时,这个人正笑呵呵的等在一旁,恭敬的行礼。
书先生身心矮小,与寻常人相比都矮上不少,何况是丈许高大的罗蛮平。
罗蛮平问道:“书先生有何见教?”
书先生道:“在下特来送贴,三日后,我家主上在北苑设宴,请法王前去一叙。”
说着递上请帖。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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