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瘾了怎么办?”慕容雪笑着,抱着她,爱得不行,快乐得不行,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你的寿命比我长,到了很多年以后我就不年轻了不好看了,变得又老又丑,到那时也许你就不喜欢了。还会嫌弃我是个老太婆。把我丢在一边,去找别人呢。”慕容雪在她耳边喃喃地道。
“不会的。”赤皇也回抱着她,肯定的语气道。
“你喜欢我么?”慕容雪问。
“嗯!”肯定地答。
“那说一遍,说你喜欢我。”
“不说。”
“为什么?”
“……”赤皇不吭声了。
慕容雪推开她,看着她道,“为什么不说?你不是喜欢我吗?”
“嗯。”赤皇咬着薄唇。忽然一阵风过,她不由打了个喷嚏。这倒好,一个喷嚏之后,她就变成一条蛇缩在地上了,身上仍盖着慕容雪的衣裳。慕容雪摇摇头,有些无奈,就着衣服把她拾起来。
“你能再变小一点吗?”慕容雪问,向她伸出一只手。赤皇一缩再缩,变成一条毛毛虫大小,盘在慕容雪掌心。慕容雪就这样捂着她,走进了雨里。
回到驿馆,已经全身湿透,只得沐浴更衣。
一夜安寝。天微微亮人就醒了。赤皇仍是盘在耳边安睡,没有变成人。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慕容雪盯着帐顶,想了一会儿心事。不久又悠悠睡去,直至天光大亮。梳洗用餐毕,出去找驿丞。问他再往西走,是个什么光景。
驿丞道:“再往西就是咸鱼国啦。咸鱼国再往西就是汪洋大海。”
“咸鱼国有什么特别的吗?民风如何?”慕容雪道。
“咸鱼国是西子国的一个附属国,海产比较丰富,若说特别嘛,都城内有一块中心地带,立了一个鲛人像,鲛人手捧一颗大珍珠,那珍珠白天无奇,夜里发光,彻夜不灭,堪称神奇。说到民风,咸鱼国民风淳朴,人人好善,是极好相与的。”驿丞道。
“哦。那敢情好。”慕容雪应着,又对驿丞道:“我可否借驿馆帮忙传递一封书信进京呢?”
驿丞一听,恭敬地道:“但凭姑娘吩咐。”
慕容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对驿丞道:“不用其他,同呈御览即可。”
“姑娘尽管放心。”驿丞道,“老朽明日就着人发出。”
“如此甚好。”慕容雪道,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慕容雪回去看赤皇,仍是软趴趴的样子。
“你生病了么?”慕容雪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头。
闷骚的赤皇心里:对啊,人家就是生病啦,起不来啦,要亲亲才能起来。
“不想吃东西了么?有很多好吃的。”慕容雪引诱她。
不想,不想,人家就要亲亲!
“你生我气了?”慕容雪问。
赤皇垂下头去趴着,她倒想变成人跟她说说话。可是总有那么几日让她四肢乏力,不想动弹。也没有食欲。
慕容雪叹了口气,在一边收拾起衣物。准备出发去咸鱼国。
又一日赤皇仍是趴着不动弹,慕容雪一个人不免有些落寞。用了餐,把赤皇放进包袱里,背着出发了。
出城又是坐船,到了对岸便弃舟,马不停蹄地赶路。越往西走,一股燥热的风吹得越甚。
咸鱼国到底是怎样的国呢?慕容雪心里不由隐隐有些期待。而那鲛人捧珠,也势必要看一看的。
太阳老高,不知不觉已经正午。周围什么树木也没有。远远瞧见那边有个亭子,慕容雪擦了把额头的汗。继续往前走。直至看到亭子,才知这亭子有些破败。上书着“怀师亭”,这名字一看,就知有些名堂。进到亭子坐下,果然阴凉些。
正坐着,背后一股阴风吹来。慕容雪不由打了个冷战,转身一看。不远处的日光下,出现一老者,正背对着手,很严肃地看着她。他们就这样互望了一会儿,老者嘴里说了句什么话,就像一阵烟雾似的消散了。
我咧个去去!大白天见鬼了?!慕容雪揉了揉眼睛,使劲看着。什么也没有。四野静寂。慕容雪的视线再往远一点看时,似乎看到了个坟堆。
周围静谧得可怕,慕容雪额上的汗珠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鲛人捧珠
咸鱼国是靠海的一个小国,有都城,人口不过几千人。非常非常之小的小国。国民都以捕鱼为生,水产非常丰富。靠着这片海,人人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咸鱼国与周边小国以及西子国都有往来贸易。
慕容雪被那忽然出现的老头骇得不轻,头皮阵阵发麻,尤其当他似乎对她说着什么的时候,她感觉那是一句咒语,那咒语深深扼住了她,使她十分恐惧,呼吸困难。她的额上沁出了密密的汗。在老头消失的刹那,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忽的站起来,拔腿就跑,直往咸鱼国去。
咸鱼国国都中央,有一尊鲛人捧珠的塑像,七八丈高,非常宏伟气派。鲛人像通体洁白,腹部以下是鳞光闪闪的鱼尾,腹部以上是人身,人身不着片缕,雌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