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自然水体蛮多的,经常能在各个小的湖啊,水塘啊,看到鹭类,也是一种特色。所以我们就选择了这个,图案是一个爱做手帐的女孩子画的,很传神。”
一行人走着走着,眼前唰地飞过一只小鸟,他们停下脚步细看,是一只白头鹎雌鸟在衔小树枝。
林周记得白头鹎的筑巢水平还不错,果然他们搜寻了一圈之后,在一个挺高的枝头找到了一个,但是没有鸟落上去。
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组员开口道:“有现成的巢怎么还要自己搭?”
陈奶奶看了一下那个巢,说:“可能是旧的,它们基本不太会二次利用。一般都是拆了搭新的。”
又有人问:“这得盖多久啊?”
“其实挺快,大概四五天。”
不多时,几人分散开来,有人要去水杉林旁边的小湖找网红鸟夜鹭,林周看鸟随缘,落后队伍一点,随意地端着望远镜到处看。
一只羽冠展开的戴胜溜达着跑过去了,到草坪角落的土堆上,开始用长喙不停地戳戳戳。林周看到了,但没靠近。戴胜鸟繁殖期尾脂腺会分泌臭味液体,这个时期绝对不能碰它们,不仅成鸟,连窝里的雏鸟身上也会臭臭的。
“啊,香香鸡。”一个组员轻笑着走开了。
“是臭咕咕!”
林周憋着笑回头,发现是那个上次就和她聊天的oga女孩,在附近的一所大学读大二,小组成员们喊她小苏。
小苏走过来,带着笑意看得津津有味,像对林周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你觉不觉得,它这样很像做手工?”
终于,那只戴胜鸟成功地啄出了一只地底的虫子,三两下吃进去了,走了两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戳戳戳。
林周没理解她的意思:“什么手工?”
“羊毛毡那种,”小苏比划着,把背包上挂着的一个毛毛的小猫头给她看,“如果你把地球看成一个巨大的羊毛毡,那么臭咕咕的长嘴就是那根针。”
林周脑补了一下,觉得实在是很……丰富而奇异的想象力。不过礼尚往来,她也给小苏摸了摸自己包上挂的北长尾山雀的玩偶挂件,杨慧当初给她带的这件手信她太喜欢了。
小苏盘了好几下那只胖胖的肥啾玩偶,“啊!等我技术再精进一些,我也要来扎一只小鸟。”
小组的活动没什么要求,中午时间有人出去附近餐厅吃饭,也有像林周这样拿三明治当午餐在草地上坐着吃,就当野餐了。陈奶奶带了便当盒,小苏带了饭团和零食,还有一位alpha工程师跑出去买了一堆炸鸡可乐回来,到处分给大家。
几人闲聊着吃中饭,林周吃完三明治,在一旁着听他们说话,讨论夜鹭的不同种形态,她掏出自己的随身本子,开始画上午看到的鸟类速写。画着画着,陈奶奶和小苏都凑过来看。
“这个习惯很好啊小周,”陈奶奶笑着说,“我也有一个记录笔记,里面有贴画,手绘,还有文字,跟着我好多年。”
“那是不是很厚很厚。”小苏问。
“对。东西太多本子都爆开,后来找了根皮绳捆上了,不好再带出来,就放在家里偶尔翻翻。”陈奶奶淡淡地说道:“手记的还是好,电子的东西除非经常回顾,否则很快就忘掉了,脑子里的记忆也是。”
观鸟团的行程结束在下午四点,大家互相道别后原地解散。
小苏问要不要去中心公园东门外的甜品铺吃糖水,林周对于甜品的喜好一般般,但是这种下了兴趣班,和同好一起吃东西的体验她很想感受一下,于是和小苏一起走了过去。
小苏要吃杨枝甘露,林周要了一份香芋西米露,椰奶清淡的甜味和香气回荡在口腔里,林周发现她的口味感知范围似乎又变大了。
她吃得又慢又认真,小苏看着她,被那种细细品尝的投入打动了,“怎么看你吃的表情就好幸福。”
林周笑笑,没有解释。对于一个味觉嗅觉受损过的人来说,能闻到香味,尝到甜味,本身就非常幸福了。
小苏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边吃边说起其他不错的品类,推荐下次再来。
两人吃完,小苏要去附近地铁口乘车回学校,问她怎么回家,林周的手机震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屏幕,回头就看到不远处路边的车里,白景泽在朝她挥手。
“我……男朋友来接我。”
小苏也注意到了那边的车,她了然地笑笑,两人挥手告别。林周快步走到路边,拉开车门上了车。
“不愧是你。”白景泽凑过来给她系安全带,“第一天就能交到朋友。”
吃甜品的时候白景泽发消息问她结束了没,她告诉了他在门口糖水铺,会晚大概半小时。
“你怎么像那种……”林周想了想,“那种送孩子上兴趣班,担心孩子交不上朋友,又担心孩子交了太多朋友的。”
她最近很爱在社交媒体上刷这种生活吐槽帖子看。
白景泽哼哼两声,语气酸酸地说道:“因为孩子如果不着家了,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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