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银剑插在地上,地面是一坨带下的发丝。
“沈!佩!蓉!”
温家家主咬牙切齿,拿着大刀便朝沈佩蓉冲去。
沈佩蓉一脚踢中温家家主的手腕,将大刀踢飞,闪到他身后抓着衣领把人朝地上一推。
温家家主顿时摔了一个狗吃屎,牙龈磕在地面,两颗门牙当场被石头撞下。
“冷静没,要是还没有冷静我不介意送你去见老虎。”
地中海发型的温家家主回眸,嘴里吐出剩下的半颗牙齿狂骂道:“沈佩蓉,你别太过分,真以为仗着是特情局的副局长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吧!”
“之前什么好东西都被你们抢走,现在这种未知令牌本就该人手一个,大不了我们去找上层,到时候我看你这个位置还能不能坐得稳。”
从建国至今,他们温家也不是没有半点根基,现在被一个老太婆骑在头上拉屎,真当他们没点手段是不是。
沈佩蓉拍了拍灰尘,“你去啊!要是能把我弄下来算你有本事,弄不下来你等着我找你算账。”
“不过,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我的手段?”
温家家主被这话一噎,他要是能打得过对方还在这里逼逼半天。
也不明白上天给这老妖婆开了什么天窗,明明半点古武都没学习过,偏偏靠着一手剑术打遍他们这些人。
要不然,特情局一把手的位置还轮不到她一个耍剑的人来坐。
沈佩蓉凌厉的视线扫过其余不甘心的一众人,讥讽道:“也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令牌自动找人明显是看谁有本领。”
“拿到令牌的都是华夏现今的佼佼者,白家姑娘在去年比武大会上得到第一名,剩下的也是第二三名。”
“你们只看前不看后,看不清楚以后眼睛可以拿去捐了。”
王家家主扫过被点名的几人,一女二男,三人确实是古武家族这些年的新一代种子。
王家人不甘心。
他们家的名次即使比不上前五,但是前十也有两个。
今天一个都没有,这个令牌是不是眼瞎。
“即使是这样,那你们特情局呢?又没参加比武大会,凭什么要占据三个名额。”
沈佩蓉目露讥讽,“闻人真是名副其实的能力者,谁还有御兽能力的你们给我找第二个出来。”
“池芫能自己画符,同样的年纪,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至于沈翎羽,凭她在蛇窟里面杀了三分之一的蛇,拿令牌已经够格。”
被点到名的三人出列。
沈翎羽举起剑指向众人,“谁不服可以来找我
单挑,你们要是打过我,令牌便归你们。”
池芫举起一把符纸朝着众人微笑,“正好,带来的符纸还没用完,我不介意你们来找我请教请教。”
闻人真一拍绒绒脑袋,她立马从怀里跳下朝着所有人怒吼:“嗷呜——”
“我也还没试试御群兽,我也不介意让大家体会体会。”
王、温两家为首的一众子弟脸红了又白。
可恶啊,被人骑到脸上来挑衅,偏偏他们还没有半点办法。
不甘心被这样揭穿实力,又不甘心到嘴的令牌飞走。
最后温家家主踌躇半天,最终一甩脑袋转身离开。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原路返回。
几分钟后,原地只剩下还拿着令牌的几家人。
四个领头人建了一个群,把拿着令牌的几人都拉进去,准备每天汇报令牌情况,如果有异状一定要及时告知所有人。
这种令牌也不清楚要干什么,但是拿到手肯定会有使用一天。
她们要做的,只有等待。
二十四小时极限赶飞机,林妗和桑悦抵达安市又是快凌晨。
两人回到小区简单洗漱一下倒头便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感觉恢复点精神。
特别是桑悦,别看这一趟没出什么力气,回来后哪哪都不对劲。
不是这里痛便是那里痛,痛得在床上打滚。
“啊啊啊!我感觉老腰快断了,明明没有受伤怎么会这么痛。”
她一点都不嘻嘻,要是早知道回来后身体会痛成这样,打死她都不要再去。
林妗从药箱里翻出一片膏药给她贴上,“先贴上缓缓,估计是吸入瘴气的后遗症,待会你把我给你的小瓶子放在身旁,大概缓两天便好了。”
桑悦赶紧从床头柜上翻出玻璃瓶,扭开盖子狠狠吸了两口:“能管用吗?”
“不清楚,反正你戴上试试看,不行的话只有去找桂花树要两朵桂花。”
都是有灵气的东西,应该会有一点作用。
林妗去厨房端了两杯水,递给桑悦一杯,剩下一杯一口喝干润嗓子。
她同样也有后遗症,虽然没那么明显,但嗓子和几百年没有喝水一样直冒烟,这会说点话都费劲。
端着水杯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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