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其中,却不得不伪装情深。她怕赵怀逸的怨恨让檀礼的罪孽加重。她毫不在意肩头湿了一片,目光盯着供桌上的漆黑牌位。
那是她挚爱的夫郎。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赵怀逸呢?
你不过是凭仗着有张好容貌就能得到旁人求之不来的福气,性情乖戾任性还是被母亲百般宠爱,即使被教养的不通家事自己也愿意帮他。
可檀礼他呢,哪里都做得毫无错处,堪称完美。却还是被母亲利用送到错综复杂的皇宫之中,忍受着那么多年的寂寞和冷落。
姜漱玉手上的力气大了些。
为什么不是你代替他死。
前世这牌位本是为赵怀逸供奉,毕竟他是含冤死去,便请道长为他日夜超度。省得日后化为怨鬼害了檀礼。等到后将檀礼从宫中接了出来才将牌位给撤了去。姜漱玉这才懂自己同母亲都是冷心薄情之人。
“妻君,这里没人,你把我要了吧。”
赵怀逸从没有这样胆大包天,直接拉着人的手放在柔韧的腰肢上。恨不得直接在这道观里脱衣解带。他要让那陆氏好好看看妻君更加钟爱谁。
他生得比他美,肌肤比他白,腰身也更瘦。得天独厚的美貌是
赵怀逸最为自信的优势。
“公子,大人她……”
石竹脸色发青,公子好心看望弟弟,却没想到他竟然抱着自己的兄长的妻君。真是厚颜无耻,这叫外人知道岂不是成了笑话。
赵青琅瞧见殿门外紧紧抱住的两人,身子僵住。而赵怀逸看到兄长后不慌不忙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回想前世种种他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妻君若不是因为陆氏,你根本就不会娶我那年老的兄长,对吧。”
姜漱玉只想哄弄他,毫不在意道:“当然。”
“他在床上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不如我会伺候。”
不然前世为何两人从未同房过,赵青琅甚至不让妻君碰他,定是因为自卑身子不行。
姜漱玉心烦意乱,敷衍点头:“是。”
赵怀逸听到满意的回答,更加肆无忌惮地抱紧身前的人。
石竹面色发白,知道前主子性情乖戾,没想到会做出这般令人发指之事。刚要上前替主子教训这肆无忌惮的弟弟却被人直接拽走。
赵青琅僵硬着身子回到轿子中。他能怪谁呢?谁让自己没有弟弟年轻貌美。难怪妻君不让自己服侍,还是他不会伺候。
只要他佯装不知道就能维护住体面,还能守住自己正室的尊贵身份。
赵青琅浑身冷得发颤,开始不由恶心。妻君的话字字诛心,可他能怪谁。
这婚事原本就不是他的。
石竹身为家生子自然清楚主子的顾虑,家君一贯偏心二公子,就算真的将这件事捅到明面上,恐怕还是先被骂身为妒夫不知为妻君纳侍。
明明大公子样样都比二公子强,却因为身为兄长总被严苛相待。谁家的男子像他前主子那样轻狂放肆,若是换个别的人家早就被好生教训一番。
赵青琅心口疼得厉害,还是咬牙忍下去喉中的哽咽,故作平静交代道:“你回去后不可声张此事。”
“是。”
石竹心疼主子委曲求全好不容易同心上人终成眷属却被亲弟弟又从中搅和。他那样的容貌什么样的妻君得不到,怎么偏偏要同自己的兄长争抢。
他打小在二公子身边服侍,清楚他是个什么性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将此事怎么也要告知家君才好。
赵青琅如今只想留住身为正室的颜面,只要不闹到他面前怎么样都好。若是其他人他还能委曲求全亲自将人迎回姜家,可那是他的亲弟弟。
兄弟共侍一妻那是陛下那样的尊贵之人才能有的福气。若是真把怀逸接进来,再给个侧室的身份。可母亲的颜面又放在哪里?
赵家岂不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有头有脸的人家哪有哥哥正室,弟弟又是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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