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琰她都快被你逼疯了。我现在可没空看顾你的身子。”
赵怀逸眉眼低垂,咬唇说:“若是被她发现我的身子没了,怎么办?”
“这个诊不出来,”姜漱玉不由失笑,觉得他蠢得出奇,哪天被人骗了都不知道,“除非碰你身子才知道是否为处子。”
“嗯?”
赵怀逸不懂此事,但是想到今生妻君的第一次是同那老男人就心里恨得要死。更不用说兄长那个老男人,可人都死了,他又不能把人如何。
“你同那陆氏也在那长央宫睡过吧,他都那么老,你那时还……”
赵怀逸气得双眸泛红,女人睡几个男人很正常。但是想到是陆氏和兄长他就生闷气。若是妻君尝过自己的身子哪里还会想其他人。
“吃醋了?”姜漱玉温柔摸着他的侧脸,低声哄弄,“我回头不是同他。”
“那是谁?”赵怀逸一听恨不得把人揪出来。
姜漱玉没说话,那时她同跃安都已经定好成婚的日子,所以觉得那倒也没什么。
赵怀逸看她沉默,也知道是谁。但他不屑于同死人争,再说就算活着又如何。他身子比他们白,腰肢比他们软,容颜更胜一筹。
他软着身子继续贴在姜漱玉身上,卖俏道:“姐姐我腰疼,昨夜你要了我太多次,都快受不住了。”
姜漱玉面色发热,她昨晚是有些过分了。仔细给他把脉后,叮嘱道:“你晚上不要用凉水擦身,总是病着对身子不好。”
她不能多留,但是赵怀逸不想放手,柔声说:“我胸口也疼。”
“嗯,哪里?”
赵怀逸直接抽开腰封,将里衣扒开,湿着眼眸委屈抬眸道:“你咬得都破皮了,还红着呢。”
姜漱玉看着那雪地红梅,尴尬至极。她其实不是放纵之人,只是那夜有些冲动。只能为他先涂上药膏。赵怀逸趴在她身上哼哼唧唧,乖顺得像是小猫。
也只有他会这样耍小性子,这招对她也受用。毕竟年纪小是要多宠些。
偏偏这时宫人说凰后那边请他前去赴宴。赵怀逸才不想出去,但姜漱玉清楚这是一个好时机。
她故意提及:“去吧,凰后是沈家的人,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一听漱玉这么说,赵怀逸当然要去瞧瞧这狐狸精。什么长
大的弟弟,前一个沈后就曾欺凌他,这小沈后也不是好东西。当即就让宫人换了身衣裳前去好好瞧瞧那贱人的模样。
沈鎏趁着春日尚好,所以才设宴同后宫的兄弟们聚聚。他年纪虽小,但举止间的从容得当不输之前的沈后。
“诸位弟弟坐,这几日进来些新人,有些人怕是不认识。这位是赵贵人,陛下一直心心念念着呢。”
赵怀逸进宫后一直称病身子抱恙,这还是头次露面。
李昭仪早就听说过这个美人,看到赵怀逸还是心中一惊。这样惹眼的美貌他身为男子都自叹不如,即使裹着沉闷的靛青也难掩丽容。身段也漂亮得很,胸大腰细,臀部挺翘。若是今日落在陛下的眼中那更是喜爱得不得了。
沈鎏表面上温笑,内心却鄙夷这人不过空有美貌,身子那么差哪里能服侍陛下。可惜这靡颜腻理没长在自己身上。
他举杯笑言,起身亲热道:“赵弟弟年轻,定是个有福气的人。有诸位哥哥在这你不必孤单。”
赵怀逸目光冷冷扫过沈鎏,随后冷笑:“你算什么哥哥。”
沈鎏没想到这人是这种脾气,失笑说:“弟弟真会开玩笑,以后我会像你哥哥那样照顾。”
“那我哥哥死了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宫人在身边悄然回应沈鎏才知此事。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拂了颜面多少有些不堪,但还是强撑着说。
“是我说错话了,借薄酒一杯待弟弟赔罪。”
沈鎏要不是留着他有用哪里会给这个台阶下,等到李昭仪失宠,再好好教训他。
李昭仪也起身温声劝道:“弟弟年纪小,以后若是无聊可以来我宫里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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