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青丝由于实在太小,一开始就失去上桌机会,只得以和徐怀真站在一起当显眼包。
“三师兄,”青丝见大师兄只是乖乖巧巧坐在师父身侧当倒水小童,开口问。
“大师兄不玩儿?”
这位自认为最近运气不错,可以打个牌赚点外快的的沈师兄趁着摸牌的时间悄悄回她,“哦,他不会。”
呃,准确来说是学不会——毕竟这位师兄连符都老是认错。
青丝还想开口,那边不苟言笑的的黎黎已经连续给陈道人放了两次杠。
老道人笑得脸都要开了花,向着砌好的牌尾捏去。那细瘦的手指伸的伸直弯的压弯,只待夹着牌的大拇指狠狠往下一摸一捻,他的山羊胡子比嘴巴先颤抖起来。
“嘿——杠上开花啦!”
只见他摊牌一展示,摸到的正是一个六筒。
胡了。
胡了自是要给钱的,别说什么小辈不给,陈道人早就立下的规矩:这小桌面前呐,一律平等。
之后陈道人连着赢了三把。
……青丝看着这牌推了又堆,捏起来放下去,有人力度轻有人力度大,不等她急急忙忙说说,倒先有人坐不住了。
“师父可否让师兄挪个屁股?”开口的正是笑嘻嘻的四徒弟。薛凉月趁着砌牌时间挑战师父权威,看向乖巧地像个吉祥物的齐悠白,“师兄你说呢?”
青丝撑着眼皮看齐悠白在陈道人山羊胡抖起来之前站起来,理理自己的袍子。
“公平起见,我就不坐了。”
这是那样的公平青丝不知道,但也可以猜出个分晓。
大师兄坐在师父身边的五局,陈道人只有一局没有胡。
还真是吉祥物?青丝撑着脑袋想,可惜了师兄不会打,不然岂不是赢个钵满盆满?
师徒几人欢欢乐乐打牌,该掏的掏该收的收。
须臾来的贵客就被忽视在一边。
徐怀真握刀的力道越来越大,看着陈道人的眼神也越发“火烫”,而后他终于忍不住,向齐悠白射去一眼。
这头沉迷观赛的青丝察觉自己袖子遭人轻扯,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的大师兄。
“我们去玩儿个好玩的。”齐悠白果然看见师妹的眼睛闪闪,唇角便也扬起来。他顺势般喊上贵客,“徐师弟也一起去吧。”
哼哼唧唧的徐怀真尾随似的追二人而去。
“这是要干什么?”青丝眼神疑惑,“还要御剑去那里吗。”
——齐悠白是拿出了自己的枝的。
他们身后脚步声也停,徐怀真手上玩闹似的勾起自己的弯刀,眼神睥睨。
“自然是要帮你们守墟干事。”他挑起一边嘴角,弧度锋利得几乎伤人。“小师妹不知道吗?”
救,他怎么也这样叫。
青丝昨天和这人硬着头皮刚,回去睡了一晚就什么恩怨都忘了,此刻只觉得尴尴尬尬起来。
徐怀真身量较她算是高的,年岁瞧着也比这八九岁女童要大,看起来应是十一二岁。
青女士:还是奇怪。
见她一脸难言之色,徐怀真悠悠地将目光移开。
望着这青山,小小少年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不知道吗,你们守墟呐,”他语气得意,徐徐道来,“只能算得上我们须臾的附属门派。”
青丝瞪大双眼,这他爹的谁忍得了?
“你说什么屁话?”
“徐师弟莫开玩笑。”还得是齐悠白见着两个人又要呛起来,开口打断。
他一只手提一个,师妹放前头师弟放后头,像极了拖家带口逃荒的老父亲。
“起势了,莫吵。”
这是要飞起来了?徐怀真皱着一双眉头,等低头看到自己被禁锢的双手,只觉得被抓着的手如同被万蚁啃食,好不痛苦!
“你等一下!”身后少年语气焦急失了分寸,狠狠将手一扬,几乎是尖叫了。
“快放开我!”
齐悠白不理,身子动也不动。“时辰差不多了”
青丝面着风窝在前面,照常扯着齐悠白宽大衣袖。
“放手!”徐怀真面色大汗,微折的眼角都
要烧红。“齐师兄!!!”
那里徐怀真扯得狠了,青丝都感觉这桃花枝开始晃晃悠悠。再看看身后被火烧一样难挨的少年,她竟然不忍。
于是青丝抬头喊着,“师兄,不然我们换换?”
齐师兄最终充当开路先锋。青丝则是换到他身后,接过“发疯”贵客的娇手。
然而不等青丝稳住身形,她震惊,眼睁睁看着这人将手伸来绕了她脖子一圈,准确的落到明显不在一个水平面的自己肩上。
——恰好不知情的齐悠白一个加速,青丝差点被当场勒死。
“咳咳咳——你,爹的。”她仰过头去“温柔轻语”,要不是怕太闹腾了翻车翻到山沟沟,多多少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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