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山?”
“是之前师兄提过的的那座灵山?”青丝嘴角抽搐,“可是那不是传说么?”
陈道人一脸无所谓,“是传说啊。”
“汪——”小白狂吠。
“哎别激动别激动,多大人了都!”等他把愤怒的青丝稳定下来,一边胆小怕事的大黄甩着尾巴早从他手底下逃窜一百米开外。
“你看看你,怎么总也练不成沉稳的性子。”陈道人一边急唤大黄回来继续玩耍,一边伸了个懒腰。
“开玩笑的。”他伸出几根干瘦手指作势要算,偷看一眼余怒未消的小徒弟,悻悻闭了嘴,微垂的细白眉毛跟着抖了三抖。
青丝这才又坐下来。
只不过半刻,这老者才睁开了眼。
“哪里?”青丝焦急地问。
“咳”陈道人避过她的目光,作势又要闭眼,一边嘀嘀咕咕道,“奇怪了,怎么还是越水边上”
什么都听到了的青丝:“可是你说的一天只能算一卦!”
或是太过习惯这人品行,或许是知晓他在山下坑蒙拐骗习惯了不知道又把次数用在了哪里,反正青丝铩羽而归。
“越水边,”她正一路走着一路随手挥着自己的树杈子吐槽这不靠谱的师父,却见这空中突集起一小团碧水镜似的雾团。
青丝忙停了脚步。
“师兄有什么事情吗?”她小心翼翼问,再一次为须臾突而的大方感到惊讶。青丝想,虽然后来偶然得知齐悠白曾在须臾学过半月,但也不至于现在大方到把这样独门的传讯方式也传授吧?
师兄果然是百家宝,她心中狠狠赞叹。
“青丝,”那雾中现出齐悠白面目。只见他头一转,对着青丝扬了扬手上封以火漆的信件。
齐师兄脸上扬着笑意,“之前送信的许下徐先生扭伤了手脚,所以只能送到隔壁镇上。不久前兄长给我寄了东西,近日来取时恰巧看到你的名字。”
“我已经给你拿回来了。”
青丝忙对他道谢。
“对了,”齐悠白将信封展示出来,那独特的火漆印便露出。
“许是不小心沾上些风露,我已经把它擦好了。”偏他话还未说完,在雾镜上的面目却模糊起来,
“是师兄给你送去还是”
——消失了?等青丝随意挥了挥面前空气,这才发觉掌心淡黄灵气如雾般散去。她这时才想起,齐悠白回来后虽学得此术法可与固定人通讯,也须二者都是有灵力的修者才可。
只是此术耗灵较大,齐师兄为什么不用小灵通呢?这样想着,青丝端起小灵通拨过去。
“嘟——”嘟嘟嘟了一分钟,就在青丝以为不会有人接时,那头传来声响。
“叮——”
“嘟——青——嘟——你听——啊这——坏嘟嘟——”
“滋”
坏了!这声音吓得青丝连忙胡乱又拨了号出去。
“嘟——您的珍珍师妹接听中”
“怎么了?”那头传来徐怀真恼怒般的声音,“你怎么还是在在这时候打给我?”
山泉水果然又在电话里唰唰地响。
“!打扰了打扰了!”好险自己的没坏,那就是师兄的坏了。青丝庆幸至极,朝那头沉默下来的徐怀真道了个歉,自顾自地把通讯切断。
好险,差点又要破财了。
——
“师弟?”
见有人嘻嘻哈哈地游过来,猛抬起的手臂溅起好大一阵水花。徐怀真急忙把小灵通藏进崖边衣丛。
“嗯。”他虽回答,却扭过头,遂隐于山石之后。
须臾后山上青崖,瀑布水声飞溅。
——
青丝屁颠屁颠去找齐悠白拿信,却被薛凉月告知大师兄还没回来。
“你不知道?”薛凉月这几日心情不佳看谁都不爽,连脸皮都懒得换了。
“师兄不是一向和你要好?”
青丝:要好??!虽然但是这词难道不是很可怕吗?她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黎黎那天晚上问她是否和和什么鬼!
这怎么可能!
“你胡说什么!”青丝脸都涨红,“嘴巴不会开口就给老娘紧紧闭着!你个小屁孩!”
一边有什么坠地,想必是旁听的沈师兄下巴掉地上的声音。
“师妹,”沈阔试图劝架,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了她使之口出狂言,总而言之这边这个师弟要暴起了啊喂!
的亏他拉着。
“你说什么!”薛凉月面色狰狞,“你说谁是小屁孩?”
青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罪过罪过,一时不察差点酿成大错。她看着薛凉月愤怒的脸,很诚实地退后几步平静下来。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长命百岁。
“我是小屁孩我是小屁孩。”虽面上退让,她心中仍旧敏锐察觉到今天薛凉月心情之暴躁——想必是因为被师姐拒绝之后冷淡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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