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唱歌吗?”他突然道。
“我、我奶奶最喜欢听的歌吗?”青丝暗自发汗,谁知道那位友人喜欢听什么啊?
等等,那位莫不是和陈道人一辈的人?
于是青丝把和陈道人认亲的口号慢慢悠悠唱了一遍,看着这妖道说道,“是这个吧?”
而他他眉目竟然柔和下来,“是这个是这个。你要是不唱连我竟都要忘却了。”
“她第一次长给我们听的时候我就发觉此歌豪迈,堪当绝世名曲!”娄尘念及往事,将手上的黑拂尘摇了一摇,看她一眼。
“你若每天将这歌给我唱一遍,我便暂时不杀你。”
若非他记性实在不好这魂魄实在太过诱人,只待他将这歌学会,立马就连人带魂将她吃个干净。
“这境你出不去,莫想着耍花招。”
“哼——”
就这样?青丝顿感人间荒唐,既然这样不如当初打架的时候就给他唱,肯定能惊他一惊留些漏洞给齐悠白,或许她也就不会被抓过来了。
但现在想这些毕竟为时已晚,青丝如今只想瘫着恢复些许体力。
但为什么?她想起自己和齐悠白一开始谁的灵力都无法使出,为什么后来打架的时候只有她仍旧废物一个
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青丝如此想着,不免又想起自己私藏镯子,把齐师兄那手串骗过来的事情,或许现在师兄师姐已然知晓她是个再会骗人不过的骗子,以后——
对了,那时齐悠白“借”了她的“镯子”去,也就是那串齐珏交给她的碧绿珠子。
难道是这串珠子的缘故吗?但她之前带着也没什么灵力,师兄却是可以。
太烧脑了。她为什么自取其辱想这些复杂问题。
青丝头疼的不行,这样一想只觉得每个人都身怀不能说的秘密,实在做不到坦诚相待。
就像她,连名字都是假的。青丝听的太多太久,就连她几乎也以为自己是叫这个名字。
要是再过上几年,或是她都不再记得自己到底叫做什么了。
实在可恶青丝不得不再次审视起这个问题,她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哪怕陈道人不回去她也要回去。
骗人就骗人吧,青丝无奈地想,反正到时候自己一回去,什么事情都没了。
齐悠白在床上躺了三天就睁了眼睛。这让轮到自己守床的薛凉月觉得自己白白担心一场。
“师姐早上醒的,师兄也不怎么差嘛!”
这时候了齐悠白再无心情与他拌嘴,嘴唇干的要命。“青丝呢?”
薛凉月沉默。“被抓走了。”
虽然齐悠白知晓自己功力尚且不足救下师妹,更加无人可以救下她,但还是在睁眼发现自己安全时幻想是师父及时赶到,把师妹救了回来。
他都安全了,为什么师妹不可以。这念头一出,齐悠白霎时也不知晓怎么办才好,愣愣地掀开了被子。
“我去同师父说。”
——“哎你别动,师已经去找了,必然能找的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找得回来!”
薛凉月一愣,齐悠白话说得急,嗓子如同被针扎一般难受,但他还是反应过来,“对不起四师弟,我话说重了些。”
他仍旧坚持立起身来,“师父在何处,我去寻他。”
人已走远。薛凉月将那不小心落在地上的被子一扯,也不叠了。
一个不能全身心信任他们的人,怎么称得上好的师妹呢?但他仍旧踏出门去,对着那蹒跚身影道,“师父往西边找去了。”
谁叫黎黎醒来时也是这样一句话。
“师父,”齐悠白察觉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一时不太习惯自己头上没有那串珠子罢了。
“你解了我的封印。”虽是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陈道人正在那木屋处摸摸找找,终于找到那小姑娘挣扎中遗落的木镯子,已经不知道被谁踩得半碎。
“嗯。”他捡起木镯,用自己衣袍擦了一擦。
“”齐悠白不再问他为什么此刻可解,只问什么时候去找青丝。
陈道人抬起头望他,“就等你来了。索性你争气,还不算久。”
“什么意思?”齐悠白看着那木镯道,“这是师妹那天——”
“这是你母亲的东西。”陈道人抬头看着这天,忽然说道。
“母亲?”或许是这个词太过遥远,又或许一念起这名称久会在平静心湖掀起轩然大波似的,齐悠白一瞬间几乎呆愣。
“哼,”陈道人自然不信他这一套,甚至此呲笑道,“你们师兄妹二人演技还真是一等一的好,你别和我说你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毕竟你用碧海珠幻出这木镯时可很是熟练。”
“瞒不过您。”齐悠白低头认错。
“你早知我与你母亲相识?”陈道人扭头问到,把木镯递给他。
齐悠白摇头,“并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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