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景扭头看了一眼那画。
嗯?被抱着在窗台上?
不,不行!
他立马拒绝:“怎么可以那样呢?我可是堂堂太子爷,窗户开那么大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呵,”慕齐将图册丢给了他,起身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你自己选。”
自己选就自己选,选画他最拿手了,这么多年慕齐给他画的成百上千张画像都是他自己选出来,自己装裱的,这有什么难的!
齐景翻身趴在床上对着图册认认真真翻看起来,脸蛋烫得能煎蛋,却还是犹如办公一样一本正经地看着,对比着,等看了好大一会儿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他俩是好兄弟啊,他看这个干嘛!
于是齐景反手将图册扔开,开始耍横:“我不选,就算当初是我要的你又怎样,我只说让你做画师,又没说让你做我的太子妃!”
说完,看着慕齐白皙的脸黑得不像样,他突然又心虚起来。
其实他没想这么说的,就是话赶到嘴边了。
宋逸打定主意以后就会立刻执行,一分钟都等不及的。
于是这天夜里,他洗漱过后只穿了一件里衣,照例没穿裤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男人身后悄悄伸手抱住了他,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将手钻进裤子里抓着小阿寻揉一把,笑嘻嘻地道:“老公,我洗好啦。”
齐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去将他搂在怀里恶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咬牙凶道:“下次不许再这样。”
“哪样啊?”宋逸逆反心理严重,越不让他碰他越是要碰,揉得还更起劲儿了,仰头得意地笑着。
齐寻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他这样摸了两把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便将人单手抱起来径直往床榻走去,扔在床上以后抓着他的双腿分开,沉默着用腰带将其捆绑在了床尾栏杆上。
宋逸仰面躺着挪动屁股,咬着嘴巴闷哼一声,皱眉道:“嗯,阿寻,轻一点。”
“很疼?”齐寻抬起头来望着他,动作也停顿了。宋逸咬着嘴巴摇摇头,双眸泛起水雾,身体不由自主地蹭蹭,解释着,“不,我叫我的,你搞你的,别管。”
闻言,齐寻明白了,这是在说反话呢,于是便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果然,小狐狸嘤嘤嘤地喊得更欢了。
处暑,三候禾乃登。
天气渐渐转凉,这几日接连下了几场雨。
宋逸坐在窗台上晃荡着脚啃羊腿,看着珠玉一般的水滴从屋檐落下,打在碧绿的芭蕉上,发出环佩碰撞的叮当声。
有点催眠。
齐寻拿了披风过来,给他披上以后从后面搂着了他,将头轻轻点在他的肩膀上,关心地问着:“怎么不多穿一件,最近天气挺冷的。”
宋逸啃完了羊腿将骨头放在他手里,打了个哈欠后便困了,转身靠在他怀里,一脸疲累地说:“我在想,这几日一直下雨,村里人的庄稼收回来了没有。”
若是淋着雨了那这一年可就白费了,他有点担心。
“我前几日便派人去帮忙了,都收回来晒干放好了,别担心。”
听见这话宋逸点了点头,没什么力气地蹭着他的喉结,软乎乎地道:“我困,你抱我去睡觉。”
“近日你总困乏,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齐寻将他抱回床上,脱掉外衣后拉过被子盖好,坐在床边神色担忧地询问,“我让郎中来给你看看吧。”
“就是犯困,没事的,肯定是因为这段时间我们天天晚上搞,把我搞累了,我睡会儿就好了。”
宋逸侧躺着,抓住被子往上提了提,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一秒入睡。
齐寻坐在旁边守了一会儿,见他确实睡得很沉这才拿了湿热的帕子把他的嘴巴和手擦干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去。
现如今事情进展正值关键期,他丝毫不敢松懈,否则等老皇帝喘过气来他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
周叔在外等着,见齐寻开门出去便低声道:“主君要吃的大白馒头和爆炒鸡胗已经做好了。”
闻言,齐寻不由得感到疑惑,想到小狐狸这两三日都不太对劲,便皱起眉询问:“今日郎中可在?”
“在府中。”
“让他过会儿等主君午睡醒了来请一下脉。”齐寻吩咐着,他知道小狐狸是个爱跑爱闹爱吃的性格,但从来没有过嗜睡的情况,所以还是要让郎中过来看一下才放心。
周叔没有问缘由,只是听命办事,接着跟在齐寻后面走着。
“还有事吗?”齐寻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周叔平静地道,“方才十七王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王妃要与十七王爷和离。”
“可有说是为什么?”
“没有,但我派人去打探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十七王爷去畅春楼听小曲儿的事,王妃现已搬回将军府了,十七王爷去将军府接人,被将军给揍了一顿。”
“哪位将军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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