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陈柯没领会。
“什么意思?”经纪人拧着眉,“你知道她推了录制去干什么吗?”
“好像是去上表演课吧,她也要进组了。”
“要不说你傻呢,连个流量都蹭不明白。”经纪人恨铁不成钢,“表演课什么时候不能上啊。上节目的机会可不多,她一个新人,说推就给推了。”
“你是说她不是去上表演课?”
“我是说给她上表演课的不是一般人。”经纪人白了陈柯一眼,“蒲秋月,这名字耳熟吧?”
“耳熟,耳熟!”陈柯瞪大了眼,“蒲老师给绛云溪上课,这不可能吧?不是说蒲老师一直在国外,没人能请的动她吗?”
“所以啊。”经纪人语重心长,“现在圈里都知道蒲老师回国了,还是专为绛云溪而来,你说她后台厉不厉害。”
“落景星,三番两次帮绛云溪说话,”经纪人继续说,“这段时间录节目你也看到了,她俩相处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柯想了半天,感觉她俩好像时和时不和的,不过早就认识了这倒是真的。
“笨。”经纪人在陈柯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这个落景星你不用再蹭了,炒个cp都炒不明白。绛云溪你多接触一下,她后台硬,从指甲缝里漏出点沫沫来都够你演一部男一号了。”
“哦。”陈柯点点头。
她说:可
“蒲秋月,人如其名。”啤酒念着网上的八卦介绍,“性子冷,脾气也难捉摸。”
“早年也拍过戏,搭档顶流楚生,但是楚生出事之后,她也就慢慢淡圈了。”
“在演戏方面有一套自己的悟性,演艺圈很多前辈受过她的指点。”
“不过,”啤酒终于念完了八卦,收了手机,“她在国外那么多年,已经很久不带学生了。不知道安仁姐是怎么说服她的。”
“安仁姐应该跟她是老相识了吧。”绛云溪摩挲着手指,陷入思考,“你别忘了,安仁姐之前可是楚生的经纪人。而且蒲老师在出国之前带的最后一位学生,就是落景星。”
“不过安仁姐也说了,她只是搭个线。”绛云溪补充道,“蒲老师愿不愿意收我,还要看她自己的意愿。”
“哎呀。”啤酒一听这事还没定下来,一拍脑门,“我就说把那件国色天香旗袍和那幅拍卖油画带上嘛,礼多人不怪啊。”
“安仁姐都说了,什么也不要带,人家什么也不缺。”绛云溪无奈摇摇头,“我们带去了,人家不喜欢,又占地方,又要给保洁阿姨再增加工作量。”
“那就这样去?”啤酒疑问道。
“嗯。”绛云溪心里也没底,胡乱点了点头。
蒲秋月住的地方远离市中心,司机开了好一段,才终于拐进一个空旷地段。
“山清水秀的,倒是适合度假。”啤酒看着窗外的人工池,感慨。
一滴眼泪形状的池子旁还有一处亭廊,阳光直射着水面,池子里金光灿灿,倒显得旁边石红色的亭廊更加大气厚重。
还没接近住宅,车子就被人拦下了。
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耳间别着一个耳麦,拿着一个大概手掌大小的pad比对车里三人的长相。
放行后,啤酒嘟囔了一嘴:“这么严谨啊,连司机都查。”
“嗯。”绛云溪心不在焉应了声。
未见其面,绛云溪已经感受到了浓浓的压迫感。类似的压迫感,她在常安仁身上也体会过一次。
再往前开,就是一个中式院落。
把车停在外面,绛云溪和啤酒踏上了长长的游廊。
廊檐上挂着一些玻璃碎片,看上去很轻薄,各种颜色都有,阳光穿透碎片,又有各种缤纷的光亮照在墙面上。
木头的走廊随着人的踩踏发出“嘎吱”声,有人从正厅里推门出来。
这人穿着一身粗布衣,不过细看做工也是讲究的。头发全部拢起,没有一根杂发在额前。看得出是常做保养的,也只能从掺白的头发上看出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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