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过你这么有趣的人了。”
&esp;&esp;这话听来也非常的耳熟,章驰冥思苦想,在堆积成山的思绪之中抓出来了一片若隐若现的记忆,拉扯出来,想起来在改造营的某一天,她曾经的狱友,韩戈拦住她说过一句话——
&esp;&esp;“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esp;&esp;这句话的下半句是:“真舍不得你死。”
&esp;&esp;章驰沉默了。
&esp;&esp;在风中,摩托车继续奔驰。
&esp;&esp;到一条宽敞的长街,两边是草坪,草坪上横七竖八躺着人,还有些趴着,半靠在树边的,姿势非常古怪——与其说是姿势,不如说是身体的形态。
&esp;&esp;一种怪异的扭曲,非常地像……像匍匐在地上的鸟。
&esp;&esp;阿利亚偏了一下脑袋:“嗑血清的。”
&esp;&esp;章驰:“什么?”
&esp;&esp;“血清异种,”阿利亚说,“卖血清也很赚钱。违法,北区的人也讨厌他们。这种东西上瘾,据说这些人会想象自己是鸟,有的人还没有嗑死,找个地方跳下去,没飞起来,死了。”
&esp;&esp;阿利亚的声音很平静:“一些帮派做这种生意,吃了药人会极度兴奋,力气变大,感受不到疼痛。有些打拳的人也会吃,但剂量小,吃多了会上瘾。”
&esp;&esp;摩托车驶到街道的转角处,阿利亚左手掌住摩托车,右手伸出来朝地上一指。
&esp;&esp;手指很快地收了回去。
&esp;&esp;车开走,马上过了她指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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