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关路远翻出钱包夹，取出十张蓝紫色百元大钞。
&esp;&esp;“哇！一千元！”石巍双眼放光，“发财了！”
&esp;&esp;关路远一顿，选择把大钞塞进常雨霖手里——
&esp;&esp;“先带他吃饭，再去买衣服。已知他什么都能吃，但你可以测试他的忌口。以及他不喜热，现在冬天买反季的衣服不容易，可以给店家多塞点小费。”
&esp;&esp;“好。”靠谱的常雨霖答应。
&esp;&esp;目送教授驱车离开，石巍回过味来：
&esp;&esp;“你说，教授怎么能没情调成这样呢？”
&esp;&esp;“嗯？”
&esp;&esp;“本意是‘孩子喜欢啥就买啥’，他愣是描述出一种实验步骤的效果。”
&esp;&esp;第9章
&esp;&esp;一千元巨款！
&esp;&esp;攥着十张大钞，常雨霖和石巍当即带着念西澄，去吃了顿大餐——
&esp;&esp;汉堡可乐。
&esp;&esp;炸鸡薯条下肚，最后再吨吨吨可乐收尾，快乐就是如此纯粹。
&esp;&esp;对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而言，这种刚入驻国内的舶来品就是人间第一美味，但对小人鱼来说似乎并非如此。
&esp;&esp;汉堡拆成面包、肉、菜分别进食，还算吃得顺利。
&esp;&esp;然而含着吸管嘬一口可乐，念西澄当场皱着小脸，耸肩摇头。
&esp;&esp;常雨霖看他表情可怜又可爱，既心疼又好笑，温柔问：
&esp;&esp;“是太冰了吗？”
&esp;&esp;念西澄摇头，手在喉咙上轻挠两下，像是想缓解内部的痒，“刮……嗓子。”
&esp;&esp;“哦！”石巍领悟，“是不是碳酸太刺激了，小鱼嗓子眼还娇嫩，喝不了？”
&esp;&esp;“有道理。”
&esp;&esp;两人当即给念西澄点了杯温牛奶。
&esp;&esp;这回，小人鱼喝着没什么障碍，双手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esp;&esp;托腮看着漂亮小人鱼喝奶的认真表情，年轻的俩学生突然有了种老父亲老母亲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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