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上,这”
&esp;&esp;褚君陵抬抬下巴,示意他将某个闭着眼做白日梦的妃嫔叫醒。
&esp;&esp;德观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吕嫔没应。
&esp;&esp;原本的计划是打算‘无意’冲撞君王,待请罪时假装晕厥,靠中暑勾引圣上怜惜。
&esp;&esp;这会成功入君王怀,吕嫔舍不得起,当即改了主意。
&esp;&esp;直接晕也是晕,还省得走多余流程。
&esp;&esp;两个奴婢也遭吕嫔的操作吓傻了眼,意欲提醒,被君王用眼神警告,当即不敢吱声。
&esp;&esp;以至于吕嫔过于沉醉,听有人喊,也当是君王身边的奴才在试探自己是不是真晕,装得更认真了点。
&esp;&esp;心中还纳闷:圣上身姿伟岸,怀抱应该宽阔才是,她怎么感觉瘦嶙嶙的?
&esp;&esp;圣上手还在抖……
&esp;&esp;吕嫔暗吃一惊,直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
&esp;&esp;难怪圣上不爱进后宫,亦不喜与妃妾床笫温存,原来是虚
&esp;&esp;前阵还突然宠幸上周祁。
&esp;&esp;周祁宿在养心殿,夜夜与圣上同床共枕,难说不会发生点什么。
&esp;&esp;两人又都是男人,圣上虚,周祁却不见得,圣上和周祁
&esp;&esp;胡思乱想之际,头顶传来声询问:“老奴实在手软,娘娘身体若是无碍,还请先起来。”
&esp;&esp;“……?”吕嫔脑懵:皇上的声音听着怎么像老太监,还自称‘老奴’?!
&esp;&esp;猛然睁开眼,正对上张布满褶子的脸,吓得吕嫔尖叫一声,噌地跳开身躲,不防这会真崴到脚,腰臀重重撞到地上,险些挫伤脊梁。
&esp;&esp;折腾半日没争成宠,反叫君王治了个不安于室的罪,连人带风筝打入冷宫。
&esp;&esp;第265章 定能将周氏和卢氏一网打尽
&esp;&esp;处置完吕嫔,转头又来个送解暑汤的良娣。
&esp;&esp;褚君陵不胜其烦,将人留给德观应付,当先回了殿,想这几日大小妃嫔扑火蛾子似的上凑,恨不得挨个撵出宫去。
&esp;&esp;见德观打发走那良娣进殿,不悦牢骚:“是朕近来脾气太好?前朝后宫尽忘却朕有个暴君名头。”
&esp;&esp;近来讨他眼熟的妃嫔,大多是早年为稳固朝政收进宫的朝臣之女,宫妃争宠,里边少不得有族氏支使。
&esp;&esp;纯粹自愿的有,少之又少,有暴虐的名声在外,这点褚君陵还自知,就如方才给他送解暑汤那个:“嘴念叨着相思苦楚,举止倒是怕朕得很……绉家的?”
&esp;&esp;“是。”德观正腹诽圣上说自个脾气好的事,听其问那绉良娣,忙地回复:“礼部绉尚书之女,去年入的宫。”
&esp;&esp;“绉纬胆倒是大。”褚君陵轻哂,又是不搭前言的一句:“吕嫔罚得还是轻了。”
&esp;&esp;德观知意,面上笑得奉承:“奴才这就去办,有吕嫔做儆戒,想来各宫娘娘会安分些。”
&esp;&esp;“仅此哪够。”
&esp;&esp;传令将冒头的几个妃嫔罚过,再是前朝相关联的大臣,以绉纬为首,官降两品,罚俸禄一年:“泾川大旱,良策没谋出个,野心思净不少。”
&esp;&esp;他说呢,朝堂上一个个冥思苦想,献计之人却是寥寥,敢情垂首蹙眉谋的不是民生,是自家的泼天富贵梦。
&esp;&esp;德观听也气愤,同时又觉得自家圣上实在可怜,明是位及九五,权势身份皆最最贵,身边却连个真心人都难得。
&esp;&esp;放眼天下,多少人敬畏,阴谋算计只会更多,尤是朝堂后宫,不是图权便是图命,德观眼眶泛湿,一脸‘圣上命苦’的哀恸:“都说高处不胜寒,老奴无用,未能替皇上分解一二。”
&esp;&esp;“你在可怜朕?”大致猜到这老奴才在脑补个什么,神色倨傲:“朕踏着尸山火海到最高处,几时是为向往市井烟火。”
&esp;&esp;“奴才浅薄。”德观表面应和,心里只当是君王好面子嘴硬,为防褚君陵恼羞成怒,识趣回归正题:“既是有人想走捷径,皇上不妨将这些人的路彻底断了。”
&esp;&esp;“还不到时候。”
&esp;&esp;周祁如今对他的态度也仅是有松动,离接纳还远,太多事不具备,现下遣散后宫,朝政恐是要乱作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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