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青丝:总是幻视伸腿瞪眼丸呢~
见青丝笑着不说话,沈阔又记着之前那人寄来的信封,而且前些日子青丝似乎又去拿了一封信。
这颇有些频繁了吧?
“那谢阿朗信中说了什么?”他捏一颗丹药放到嘴里嚼了嚼,问。
“他妹妹可好些了么?”
青丝一想,摇头。“好像愈发严重了。而且较之前落水心悸的症状又加重了许多,他来信来的频繁也是为此。”
二人皆是沉默,半晌皆抬头。
——“他想让你再去一次越水边上?”
——“他想让我再去一次越水边。”
“你去吗?”青丝问,心中却已有答案。
果不其然,沈阔把小袋子往肩上一甩,点了点头。“何不把师兄他们也叫上呢?”
“何况他现在早已好——”
“好什么?”青丝见他突然噤声,耳朵瞬间拉长。“大师兄好什么?”
“好——好精神!”沈阔忙将话头接过,打着哈哈道,“你看他回来之后不是很精神了么?”
青丝一想也是,毕竟齐悠白去往须臾也学了不少东西——苦学多年出去玩一会儿也是应该。
而且……陈道人那天算的卦,要是没出错,不也就是在越水边吗?冥冥之中,她似乎真的要再去一次那个地方。
——在山上等着陈道人回来算卦,不如自己出去到处逛逛看看。
或许,真是那里也不一定呢?
几人很快回复了青丝,果然是都要去的意思。
黎黎呢大概是想陪着师妹一起去,薛凉月就更不用说。
齐悠白,齐悠白也是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听师姐说那一番稀里糊涂的话过后,她见齐悠白就老有一种想要遁地逃走的尴尬感。
她没什么不轨的意图吧?青丝扪心自问。是没有,至少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既如此,她该没什么顾忌才对。
“三日后吧,”齐悠白敲定了日期,“近来雨水渐多,只那日比较晴朗一些。”
“可以。”青丝点头,转身朝黎黎走去。
齐悠白欲说的话音悉数咽下。
几人的越水之行定在立秋。
说来也是奇怪,夏末秋初天气转凉,但往年落云山总酷热难耐,却在今年连连下起雨来。
万物且有枯黄映像,南苑院门外那几棵银杏更是应景的黄透。
乱吹的秋风拂来凉意。
滴答……滴答……檐下有人拢一捧雨水,张开五指看它粘连后骤然下落。
无聊得很。
——“东西收拾好了么就有时间在这里玩雨?”
指尖仍存湿意。
青丝抬头一看,是陈道人来了。
此刻雨下得小了,仍旧粘着这老人肩上细碎雨珠。他倒是毫不在乎连拍都不拍。
青丝看着他头上白白一片,倒像他们小时候喜欢说的下雨偷白糖。
“陈师父。”青丝站起来,察觉腕上木镯垂落虎口处。“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听见她唤自己姓名,却还是叫的师父。陈道人心中察觉这一趟不是白走,弯着嘴角在小弟子旁边坐下。
他从雨中来,不知走了多久。袍角沾湿大半,坐下时更是毫不拢着地任它落在湿透的台阶之上。
“说吧。”
陈道人抹去脸侧湿漉漉,却听这徒弟支支吾吾地问道,“你到底想不想回家去?”
他张嘴大笑起来。
“你看看自己问的什么问题,”陈道人将头偏过去,“我怎么不想回去?”
“这问题已经是第二遍了。”他道,“换一个咯。”
第二遍,确实是第二遍。青丝捶着脑袋想着,她去年也问过这个问题。
一来陈道人在这里已经拥有了很多东西,包括高超的法术,还有——还有几乎是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们相处地很好,几乎就是真正的家人。
所以他真的还想回去吗?
“你在那边还有什么家人吗?”青丝想来想去,换了这个问题。“或者朋友?”
陈道人想了想,摇头。
那你为什么还想回去?仅仅是落叶归根一样的念想?青丝很想问出口,奈何怎样都张不开嘴。
“不问?不问我可走了。”陈道人作势起身,果真被这徒弟扯下一个狠狠的屁股蹲,差点没把他一身老骨头摔碎。
“等等等等——”小老乡扯他下来,脸上不可控制地露出恐惧,问道,“我真的能回去?”
“可以的。”陈道人点头。
“真的可以?”她撇下嘴巴,看起来可怜的要死。
“绝对可以。”他应承一样的点头,像是承诺。
“好,这是你说的。”青丝松开衣袖,回归平时嬉皮笑脸。“绝不能骗我。”
这话说的他不给她回去一样,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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